温颂偷偷的翻了个白眼,要不是他不顾老爷命令偷跑出去玩乐,老爷怎么可能生这么大气。
不仅罚跪祠堂三天,还打了十几棍子。
好好的屁股被打成了红肿溃烂,看着就胆寒。
虽然有治疗的痕迹,但是因为刚刚的意外,还是有血渗出。
“都这样了,少爷还说没事。“
温颂心疼地说着,用干净地手帕沾药粉为他擦拭。
沈明奕不再说话,又疼又享受。
几天没有休息好,在她柔情蜜意地伺候下,慢慢睡了过去。
温颂上完药,还用沾水的湿巾给他擦拭身体,收拾好一切,才轻轻的出了门。
大夫人找她,不用猜也知道因为什么,少不了为难。
温颂强忍住心慌,等婆子通报结束,才进门。
“大夫人。“
温颂请安跪在地上,头垂的低,根本不敢看她。
屋里昏沉,只有烛光隐隐照亮,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正坐高堂,静静的品着手里的茶。
不看跪着的温颂,不说话也不说让她起。
温颂不敢有怨言,板板正正跪好,把头垂的更低,静静等着发落。
半晌,不怒自威的声音传来,“知道犯了什么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