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有半个巴掌长的胡须,温颂除之而后快,神情很是认真,嘴上还不忘打趣着,“出去几日,回来倒成野人了。”
沈明奕配合着仰头侧脸,随口说着,“我都两个孩子的爹了,也该留胡子了。”
听话里的意思带着几分认真。
温颂很是抗拒,眉头轻皱,“还是刮干净好看。”
真实原因是,温颂嫌弃他的胡子扎人,还每每最爱在她的脸上摩擦,亲一口扎红半晌。
沈明奕眼皮一掀,懒懒道,“我都两个孩子的爹了,还要什么好看,再说了,把我打扮这样好看,外面那群姑娘不得像蜜蜂看见香蜜一样,你放心啊?”
温颂笑了一声,“外面不兴你这模样了,昨日状元打马游街收了多少荷包?”
“风光霁月,浅眉目明,全身都透着脱离凡尘的感觉,那些荷包就像落雨一样往下扔,把年轻的状元郎羞的直红脸,倒像是添了几分亲近。”
听着她的形容,沈明奕眯眼,看着很是危险,“你去看了?”
温颂心呼不妙,眨眨眼睛,偏开他的头,理不直气不壮,“...没有啊。”
“撒谎!”
沈明奕咬紧后牙,一双狭长的眸子死死盯着心虚的女人看。
温颂避开他的视线,不甚在意说着,“哎呀,就是去茶铺寻账时看了一眼。”
她这两年已经把茶铺开到了上京,生意非常不错,收入可观,就连沈明奕都打趣要辞职,靠她过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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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明奕哼一声,不说信与不信,反正胸口酸的很,得让她哄。
温颂给他擦干净剃下来的胡须,还没等哄他,目光突然落在桌上突兀的东西,“嗯?那是什么?”
昨晚她睡前还没有的。
难道是沈明奕后带回来的?
沈明奕心咯噔一下,糟糕,忘扔掉了!
昨晚急着上床,就给忘了!
他急声否认,“什么都不是!”
瞧他紧张的模样,温颂本来只是随意问问,此刻却也来了兴趣,推开他就要走过去,却被沈明奕抢先一步拿起,顺手扔出窗外。
温颂吃惊,不经意看了春夏一眼,对方明了,端着水盆出去时,顺便拾起那个东西。
沈明奕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温颂也装不在意,两口子互相偷偷打量。
今日沈明奕休沐,一家子难得团聚在一起,吃完早饭,收拾妥当去野餐。
春天真是一个好季节,万物复苏,绿意盎然,处处都是鸟语花香,清风卷着春天独有的暖意平等的吹在每个人身上,暖洋洋的。
到了一片绿油油的山坡处,马车停下,沈明奕扶着温颂下车,平妈妈和春夏也带着两个孩子,从另一辆马车下来。
两个胖娃娃看到温颂,立马挣扎着跑来。
两个娃娃吃的多,脸上的肉跑起来直颤。
沈明奕先一步接住两人,生怕他们冲撞到温颂。
虽然两个儿子沉,但他还是轻轻松松一边一个,宽厚的胸膛给足两个娃娃安全感。
温颂看着远处和平妈妈春夏,玩闹追逐的两个孩子,心中柔软一片。
“要是被大夫人看到咱让他们在泥里打滚,肯定又会生气。”
“男孩子就该这样,跑跑摔摔才能长大,况且他们又不在上京,一时半会也回不来。”
大夫人和沈国公的出行计划因为两个胖娃娃的出现中断。
两人在家时,天天一人抱着一个,稀罕的不得了,哪有功夫想别的,睁眼孙子闭眼孙子。
后来孩子大些,两人也搬到晖园住,大夫人和沈国公想的食不知味夜不能寐,索性也跟来晖园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