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问你,愿不愿意进城跟我一块儿干?”
“进城!”
李桂琴越说越激动,听到这话的时候直接站起来了。
“你……你……要我进城干啥?”
“关关。”一边的邬雅云听到赶紧插嘴道:“你是不是在城里忙不过来啊?妈不是说了吗,你要忙不过来,妈来帮你。”
邬雅云害怕女儿有事不好意思开口。
谁料时关关低头喝了一口茶慢吞吞道:“你留着还有其他用。”
邬雅云:???
啥叫其他用?
合着这丫头压根儿就没想过不好意思这事儿,她是把每个人都想得明明白白的了?
那她这个当妈的算什么?
工具人?
“我在城里做活禽宰杀,一个月挣得不多,也就七八百块钱,多的时候有一千多,你要是想做呢,我就再盘一个摊位给你。”
却见时关关转过头继续对李桂琴说道。
李桂琴:“多……多少?”
七八百、一千?
她居然管这个叫没多少钱?
“不过话说在前头,这个活儿很累,非常累,工作的环境也脏乱差,还很潮湿。
我为啥不让妈干这事儿,就是因为妈年纪大了,她干不下来,这活儿干不了两个月,她的风湿病就得加重。
而且,我也考虑豆豆。
豆豆也快要上小学了,你们要是能在城里扎下根来,以后也可以把豆豆接到城里读书。
不管咋说,城里的教育也好些是不?
三来,你们家人口多,你要是挣了钱,就自己在城里买商品粮吃,家里一下子少负担三个人的口粮,会轻松很多。
你觉得怎么样?”
时关关考虑得很到位,几乎是面面俱到。
正如她所说的一样,她既然提出来分家,就不会不管他们。
说来也奇怪,就这么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竟莫名能给人一种,秋衣扎进秋裤,秋裤扎进袜子里的踏实感。
就好像只要有她在,就什么都不用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