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张仲盛面色一凝,冷声道:“你儿子什么时候欠的十万?欠的是一百万!”
“是!他是找我们公司,借了十万块,但你应该听过一句话吧?九出十三归!”
“再加上我们公司的人员员工费,出纳费,还有空气磨损费,难道不该加进去吗?”
“对了!”
张仲盛双手一拍,肆意笑道:“就差这一百万,还让本少天天惦记,这笔账不该也加进去?”
黝黑踏实的老农,差点双眼一翻晕过去。
他磕磕碰碰的说道:“一?一百万?张少爷,我儿子当时是为了给俺治病,才借的十万块医药费啊!”
“这一百万,俺这一辈子都没见过!”
“求您!求您高抬贵手!放过俺孩子吧!求您别派人去打他了!留他一双手吧!”
老农说着,立马就朝着张仲盛跪拜了下来。
他那布满褶皱的额头,磕在大理石的冰冷地板上。
农忙一辈子,弯腰一辈子,似乎朝人跪下磕头,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只是他那苍老的眼角,不自觉的滑落两行泪水。
张仲盛脸上写满了玩味。
他索性站起身,缓步上前,穿着真鳄鱼皮品牌皮鞋的脚,一下子踩在老农的头上。
“呵呵,念在你的态度,我能够放你儿子一马,钱也就需要还本金。”
“但是你要替我做一件事。”
张仲盛的嘴角,扬起了一抹邪笑。
老农浑身颤抖的问道:“张少爷您说!要俺做什么事!”
“杀人。”张仲盛邪魅一笑。
老农愣在原地,满脸恐惧。
...
临近夜晚,来来往往的靓男俊女跻身进了亮着灯光闪烁的红水晶酒吧。
陈凡抬头看了一眼,确定自己没找错地,立马走了进去。
他来到吧台点了杯酒,冲着调酒师问道:“张仲盛的包厢在哪?”
“你要打听张少?”调酒师上下打量着陈凡,眼底闪过了一抹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