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献容的脸又红了一些,兴致极好。
羊家的两兄弟也不管司马颖的阻拦,站到了妹妹的身边。
“明月楼的春醩,是盛夏六月酿造,味道浓烈,一饮而醉。”毛鸿宾又举起了酒碗,“年前我在泰山游玩时遇到盗匪,差一点被抢去了身上所有的银两,当然,也没多少,大约二两银子吧。不过,盗匪因喝了我随身携带的春醩,反而醉了,被全部擒获。当时,这几位小友在泰山郡府衙看到这个情形,问我:春醩能够擒贼,但你的食客不能多喝,所以这酒的销量岂不是有限?为何不做一些味道浓郁却不易醉的酒呢?”
羊献容的眼睛笑弯弯的,身旁的二哥羊献康也笑道:“毛大叔,我们是想帮你多挣些钱,别出门的时候身上只有酒葫芦,连二两银子都没有。”
“是啊,所以我就和他们说:我必然会做出新酒,可以挣大钱!我们打赌,我一定要在辜月月圆之夜,泰山郡的喝酒日,将这冬醩做出来!如果做不出来,我请这几位小友一年的饭食;若是做出来了,羊小容要将士行高僧的《大般若经》抄一份给我。”毛鸿宾摸了摸自己的脸,笑得极为灿烂,“大家尝尝这冬醩的味道如何,看看我是否真的做出来了!今日免费!人人有份!”
一听说免费,众人自然十分高兴,又纷纷喊店伙计给自己多来几碗。
这酒香扑鼻,羊献容想再喝一碗,被二哥羊献康拦住,“今日可曾吃东西?”
“哦,忘记了,看了一天的审案子,现在还真是饿了。”
“先去楼上吃点东西。”大哥羊献永拉着自己的妹妹上了楼,司马颖立刻跟了上来,刘曜也放下了酒碗,亦步亦趋。
楼下自有热闹,楼上有羊家兄弟的小包厢,桌子上已经满是琳琅菜肴。
“刘大哥,我说过吧,三妹妹一定会来的。”羊献康和刘曜走在了后面。
“嗯。”刘曜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