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度来偏殿问二人是否要用膳的时候,平阳公主问他:“当日杀那三名太医的时候,你可在场?”
“不曾。”张度愣了一下,他知道这位公主年纪大了,倒是越发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他低着头,“公主,这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花将军也走了很久了……”
“你想说,我根本没必然管那么多,对不对?”平阳公主示意让张度坐下来,“张总管,你我同岁,也共同经历了不少事情,这皇家天子的事情我们也就不议论了,但对于我而言,也是半截入土之人,若是能帮助他的家人,也总算是了却一件心事吧。”
“公主实在是太心善和念旧了。”张度都忍不住又叹了气,一直站着,他可不敢与公主和皇后一同坐着,极为规矩垂手低头地站在了一旁,“当年老奴陪着太子在寝殿里看字帖,听说是出事了,但也没过去看。后来,皇上还来了太子这里单独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您也是知道的,太子自然是什么都不知道……老奴也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说句僭越的话,当时都是板上钉钉的储君,天天提放着不被毒害,哪里还有心思害别人呢?”
听到这话,羊献容竟然轻笑了出来,又看到二人投过来的目光,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
“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有人要毒害颖弟……”平阳公主闷声闷气地说道,“颖弟从小就深得父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