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蹇硕自然不会硬来,跪在地上信誓旦旦地表示:誓死效力司马皇族。
贺久年更因为是司马伦的儿子,也不会有人为难他。
这两个人在宫中汇合后,看到司马伦的武卫们已经将皇宫的角角落落已经站满,就知道自己若是留下来情况只能变得更加尴尬,还不如跟着帝后去金镛城,对付一个张衡,他们几个还是绰绰有余的。
“辛苦了。”这些事情说起来简单,但实际上有多惊心动魄和紧张危险,只有当事人知道。羊献容眼中有了泪光,走到了两个人的面前,盈盈拜了下去。
唬得这两个人赶紧侧身后退,急急地说道:“皇后娘娘,这可使不得。”
“这是应该的。”羊献容正色说道:“袁统领和贺武卫在这样的关键时刻能够想到皇上和本宫的安危,足以证明二位的忠心,对于大晋来说,更是定心之效。本宫相信目前这种情形也只是权宜,稍后还会有变化,望二位……”
话都没说完,这两个人早已经磕起了头,朗声道:“誓死效忠皇后娘娘。”
“……你们待我如斯,我必不忘不弃。”羊献容岂能听不懂这两人效忠词汇中的意义,日后,他们就是自己的私臣,生死相随。
此时,张度等人也都跪了下来,很是郑重地说道:“誓死效忠皇后娘娘。”
开阳宫的大殿比洛阳皇宫正阳宫的大殿要小许多,这些人跪在这里竟然显得很是拥挤,但是在羊献容的心中,这里仿佛很大,大到她竟然有种空旷之感。因为她知道这一刻,她所依靠的皇权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它不再是稳固不倒,而是根本靠不住。
一切只能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