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卑职说这个事情之前,还能再问一句别的事情么?”袁蹇硕嘿嘿笑了起来,站起身,坐在了一旁的墩子上。
“问。”羊献容还把手边的糕点推给了他,“兰香做的,挺好吃的。”
“多谢皇后娘娘。”袁蹇硕也不客气了,他的确是饿了,两三口就吃了一大块桂花糕。“卑职是想问,皇后娘娘为何不问羊献康的事情?并且,一点都不着急?即便是卑职下属明明看到羊献康和秦朝歌已经被捆了起来?”
“也不是不问,只是觉得问了你们也不知道,如果你们知道,就一定会告诉我的。”羊献容轻轻叹了口气,“在此之前,或者说,在我到达洛阳还未曾嫁到公众之前,我和二哥大哥就已经约定过得,不管怎样,先活下来再说。该争取就争取,争取不到就先这样,一定不要硬抗就好。所以,我倒是相信二哥不至于会傻到和这群人对峙闹腾,应该是性命无忧的。”
“嗯,如今还没有听到什么消息。”袁蹇硕点头,“为了不让张衡怀疑太多,卑职就安排那些属下分批分拨悄悄到四处去看看,至少先看看司马伦到底都控制了哪些地方。”
“其实,也没事的。”羊献容很是正色,“莫要有危险,一切以保命为先。我倒是觉得司马伦不可能控制全部所有,只是一部分而已。那些王公大臣也未必都是他的人。”
“这倒是。司马睿其实也并非司马伦的人,只是这一次被临时叫过来送皇上来金镛城的,他平日里可是个没有任何作为的王爷,也不太管事。所以,由此可见,司马伦也未必会对皇上和皇后娘娘动手的。”
“嗯,这些人全都各怀鬼胎。”羊献容嘿嘿笑了起来,“其实,贾南风就算是跋扈专政,也让大晋的正统皇权多存活了十年。”
袁蹇硕不知道如何接这句话,只好尴尬地点了点头。更何况是他将毒酒灌进贾南风的嘴里。羊献容也想到了此,看着他,“你不过是个执行者,我们现在就是聊一聊,无须有太多负担。”
“皇后娘娘。”袁蹇硕又跪了下来,“卑职刚刚说过的,皇后娘娘照顾属下,又异常聪明,在这样的风波之中一定不会有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