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这个英挺的男子有着与羊献容极为相似的容貌,羊家出美男子,和他很熟的羊献康就长得相当好看,现在看到羊献永时,司马颖都不由得暗暗赞叹了一句:真真是大好儿郎!
“见过王爷。”羊献永礼数极为周全。
“哎,羊兄莫要如此客套。本王与你二弟以及皇后娘娘都是极为相熟,与你自然也莫要如此生分才好。”司马颖立刻就阻止了他的行礼,还亲亲热热地拉着他坐了下来。
这是临时的军营大帐,条件很是一般,就连座椅也都是临时的沙包垒出来的。幸好天气还可以,已经不需要烤火取暖了。
司马颖拉着羊献永的手,显得极为亲切。“羊兄不是在襄阳驻守,这是怎么了?”
“这倒是说来话长。”羊献永笑了一下,竟然令司马颖更想念心中的那个流着眼泪的小女人,表情都不由得又柔和了许多。“其实,我此番前来,倒是想问王爷是否就要退兵了?”
听到有关战事,司马颖又立刻严肃起来,一旁已经包扎好的赵卓也直起了身子,皱了眉头。“本王是想退兵,先守住朝歌,有了这个……”
“王爷,万万不可。”羊献永也没等司马颖说完,就立刻言道:“现在我军失利,敌军得志,有轻敌之心。若现在退缩,士气沮丧,则不可复战。何况胜败乃兵家常事!不如挑选精兵,连夜进军,出其不意,以奇制胜。”
羊献永气宇轩昂,字字句句说到了司马颖的心中,忍不住抱住了他,“羊兄这番说法正是本王想要做的,但是苦于无人可派。你也看到了,赵卓身负重伤,而本王这边也已经损失了八千余人,实在是很难。”
“但若此时不出兵,就很难直捣洛阳了。听闻舍妹还困在金镛城,且金镛城中有了命案……”羊献永的表情略霁。
“什么?发生了什么事情?”司马颖不淡定了,虽然他在金镛城也留了自己的人,但这连日征战,他的消息也不通畅了。
“我是听母亲说的,金镛城容儿居住的广莫宫宫墙外出现了奇怪的画,也有杂役宫女死在那里,怕也是有什么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