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用‘勾搭’这个词呢?多难听啊。”张衡嘿嘿笑着将羊家兄弟送了出去了之后赶紧将大门紧紧关闭,并且下令谁也不能再进出了。
“还不是勾搭?我看你和王爷眉来眼去的,必然是有古怪。”袁蹇硕脸色很不好看,“你可是司马伦的人……”
“嘿,我就是爱慕王爷啊,早就爱慕他的……”
“啧啧啧,说得真是恶心死了。”袁蹇硕推了他一把,忽然又紧张起来,“司马伦死了,我的贺久年还不知道呢,我得跟他知会一声去。”
“对哦,不过,应该不会有什么影响吧?我可没听说要诛九族……”
“司马伦要是诛九族,皇上都活不了了……”袁蹇硕嘿嘿笑了起来,“只要别牵连贺久年就成,要不然就真是太冤枉了。”
“嘿嘿,你觉得被冤枉的还会少么?”张衡忽然又笑了起来,眼中又全是悲凉之意。
“管理好自己,其他人……我们也真的管不了了。”袁蹇硕明白他的意思,也只能是叹息叠加着叹息,没有其他办法。幸而他们现在站在了皇上司马衷的身边,总算是保住了性命,在十日之后又车辇成队,旌旗招展地回到了洛阳皇宫。
齐王司马冏亲自带着五千人马来到金镛城接司马衷回宫,也跪在门口痛哭流涕表示皇上这些日子真是的受了委屈,也极为辛苦了。
司马衷倒是没什么表情,直接上了车辇。张度站在车下表现得很是亲切,还拉住司马冏的手,代替皇上问候了一番,并且为每一位来迎接的将士都发了一锭金子,表示皇恩浩荡。
有钱好办事。
这五千人立刻跪倒,山呼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