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岂不是说王爷的谋士早已经为您指出了明路,何必还要血溅雎元宫,搞出逼宫这一出大戏呢?”羊献容反问他,同时也从他的手中慢慢将自己的手抽出来。这一次,司马越倒是没有强求,而是放开了手。
“说的也是有理,但我们就进去聊一聊后面的事情吧。”
“让他们先出去,莫要吓到本宫的女儿。”羊献容看了一眼跪坐在寝殿门口的司马静,她开了一道门缝,正哭着看向她。
司马越挥了挥手,他的红衣士兵将已经捆缚好的这些人全都拖了出去。
羊家两兄弟又挣扎起来,大有要拼命的架势。
“大哥二哥,无事的。”羊献容出言安慰道,“是要和王爷说一说事情的,你们先出去吧。赵然……赵将军会好好对待你们的。”
她看向了赵然,赵然则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虽然不知道为何赵然能够跟在司马越的身后,但很明显守护长安的禁军之所以会在瞬间被攻破,除了嵇飞燕进城撕开了一道城门口,赵然也起到了相当大的作用。
“王爷,莫要伤害他们,否则我们也没得谈了。”羊献容又叮嘱了一句。
“你为鱼肉,我为刀俎,你还要吩咐我做事?”司马越瞪了眼睛。
“是啊,我现在还是大晋的皇后啊。”羊献容轻哼了一声,“你把翠喜留给我,她是我娘家的婢女,我也要让她帮我看看兰香的伤势。”
“让飞燕……多好。”司马越刚刚是见到翠喜的武功的,心里自然不肯。
但嵇飞燕满脸的不乐意,甚至又出言道:“我不管,血里呼啦的,太脏了。”
羊献容没说话,但继续捂住了兰香肩头的血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