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我还怕她惊扰了皇上呢。”大喜也扁了扁嘴,“幸好翻下去就是十八层地狱,可以死得透一些。”
“死了多好,司马越也就不纠结了。”羊献容又嘿嘿笑了起来,“稍后我还是会把《帝皇书》给司马越的,并且将这个消息透露给他的几个儿子,这不就更热闹了么。”
“皇后娘娘不要《帝皇书》了么?”张度从怀里掏出了一块黄色丝绢,“将这个假的给他吧。”
“假的他能够看出来,就把真的给他,咱们留着也没用。我也不会去挖始皇帝的陵墓,或许挖了的话,也会掉下十八层的机关呢。”羊献容没有收那块丝绢,“您留着吧,我为了描摹那几个字,也是眼睛都坏了。”
“行吧。”张度竟然笑了,这也是自司马衷死后他第一次展露轻松的神情。“其实,我还有一句话想问您的。”
“嗯?”
“为何不让老奴将司马越也拉进去?”
“这么死了,真是太便宜他了。”羊献容冷笑了一声。“再说了,他若是进去没出来,他那些下属还不把大墓的门刨开,又要彻底地大闹一场了。他们那么多人,咱们可管不了,也对付不了。但嵇飞燕就不同了,不过是个妾室,死了也就死了,反正司马越不闹腾,其他人在那个正王妃的统辖下,也不会为了一个嵇飞燕去挖墓的。再说了,许真人给咱们坐镇,那群人也不敢为了这样一个妾室去大动干戈,没必要也不值得。如若惊扰了皇上,大不敬之罪,嘿嘿,多不好,先吓一吓,至少让他病个十天半个月。”
“嗯,有道理。”张度点点头,“老奴明白了,还是皇后娘娘心细。”
“我倒是觉得您现在将腿伤再养一养,咱们看看司马越什么反应。”羊献容攥了攥拳,“他在朝堂上的势力很庞大,新皇司马炽也没有站稳脚跟,我们只能等机会。之后,我想让秦朝歌找几个脸生的侍卫跟着您找机会进司马越的住处……嘿嘿,每天晚上去,必要的时候,让许鹤年帮您……一刀了结了他的性命多没意思,不如一点点折磨他,令他真正的心神俱裂才好。”
看着羊献容这般模样,屋里这几个人又都打了个寒颤。
这就是要活生生吓死司马越,果然是最狠的报仇方式。
“一切都听皇后娘娘安排。”这四个人又齐齐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