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可是要小心些呀!”
“无妨事的。”刘聪忽然笑了起来,手按了按心口的位置,那里藏了一块羊献怜给他的明黄色丝帕,她曾经笑着说道:“这是三姐姐的夫君用来擦屁股的丝绢,现在给你擦脸可好?”
那时候,他们都在金镛城,难得有了安静时光。
“他用过的?”刘聪很是嫌弃。
“用过又如何?”羊献怜虽然面无表情,但眼中有光,“你不擦脸么?”
“太恶心了。”彼时的刘聪还是个少年郎,自然是推开了羊献怜的手。
羊献怜怔怔地看着刘聪,忽然问道:“你是觉得我恶心么?”
“什么?”刘聪没有明白羊献怜的意思,只是躲开她一点点,“说什么?”
“你也觉得我恶心是么?你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