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你是我的妻呀!”刘曜又抱了抱她,“我们好不容易走到今天,我很珍惜的。”
“嗯,我也是。”羊献容感受着刘曜的温暖和强有力的心跳声,那种踏实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
第二日清早,刘曜照例在院子里练功,而羊献容因昨日庭审费神,迟起身了一会儿。就在她刚刚坐起身的时候,就听到郭金在和刘曜说话的声音,隐隐是“婆婆”、“夜半”、“哭声”等词,吓得她心里一惊,立刻就喊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现在在羊献容身边伺候日常起居的是当年从洛阳带出来的绣衣使者王婆等五人,这几个人手脚麻利,当年也都是大晋宫中最为厉害的宫女。张度的年纪大了,大喜帮着芫娘带刘福天,翠喜自然是要照顾羊献康和女儿刘若兮,又要替羊献容掌管将军府中琐碎的事情,所以也没有贴身伺候。
王婆已经准备好了清水,正打算为羊献容梳妆,在得到她的应允后,另外的陈婆和颜婆去打开了房门。
郭金低着头不敢往屋里看,刘曜则转回了屋,问道:“无事的。”
“是有人去了婆婆家?”羊献容的动作也很快,自己洗了脸,正在擦拭脸上的水滴。刘曜从王婆手里又拿过了一块干净的丝帕,替她仔仔细细地轻轻擦脸,搞得羊献容还有些痒,忍不住躲了躲他。
刘曜轻笑,手上的力气才敢大了一些。
王婆等人赶紧低头退到了一边去,但嘴角都有笑意。
“郭金说,有侍卫回来报信,说是刚刚李秀英的家人们都进了客栈,也去了脂粉铺子。”刘曜现在也学会了挽头发和画眉,虽然动作笨拙,但做得也很好。
羊献容也没有嫌弃他的大手,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眼睛里有光。刘曜每每这个时候都会停下来轻轻亲亲她。
此时,站在屋外的郭金都忍不住吐槽一句:干嘛在我眼前秀恩爱,气人。
“她父母这么早过来?”终于头发弄好了,羊献容已经站起了身,想去喝一杯热水。陈婆知道她的这些小习惯,也立刻将热水倒好递给他。
润了润喉咙,羊献容觉得整个人才清爽舒适多了。“大将军,我们今日再去一下客栈。”
“为什么?”刘曜将羊献容手中的茶杯接过来,喝干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