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粒眉头紧皱,“说来话长!悔不该交出蛇玉,要是蛇玉早在手,何惧苦珠生病?
她喃喃自语重复着炎青雨之言,摆出一张苦瓜脸,唏嘘叹道,“哎呀炎大哥,我蛇玉在手也不过是方才之事,在手中才捂热,这不便紧赶慢赶来追你……”
“少废话!”
炎青雨声调陡然高了三分,喝道,“米粒,再东拉西扯下去,你我之间最后一丝情意也将如这滚滚江水一去不返!”
……
【风林渡】头,涛涛江水万丈浪,不及炎青雨怒潮撞胸膛,而与此同时,【潋晴宫】内,森森白绫千尺锋,恰似冷侵晴恨意浮苍穹。
只见她催动玄阴神功将柔软的白绫冻作坚硬的琉璃墙,将众人屏蔽在外……
“大王!”梅若絮惊慌大叫,对着朱紫仪扑通跪下,“王后娘娘,你我皆非外人,大王身上哪根毛长在哪儿都清楚,大王身子有何不能看?公主为何要将你我隔离在外?她要做什么?”
说着,她冷不防一跃而起冲朱紫仪扑去。
“嘭!”
一旁石飞燕早已眼明手快脚不停,双手搂过朱紫仪护在身后的同时,飞起一脚向一个花盆架子踹去。
眼瞅花盆架子呼啸着直射梅若絮面门,石飞燕心中大快!
“等了一夜,终于可以出手!”
她这一脚用了十分力,就算梅若絮筋骨无碍,那皮肉伤是断免不了啦!
“咣当!”
可,花盆架狠狠砸地碎作一地木屑,梅若絮却早已转身扑向白绫……
原来她声东击西意在白绫!
“可恶!”
石飞燕心中骂道,却投鼠忌器不敢再出手,环视大殿,石飞虎早已不见,而朱王后面色沉静,正端杯品茶,她祖父,石惊天也眯眼养神,似乎没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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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公主!”
她心神一定时,“嘭!”只见攀上白绫的梅若絮却如同被雷击中,蜷缩一团滚落下来。
“啊呀呀呀呀!”
梅若絮狼狈不堪,如皮球自地上弹起,抱着殿内一根柱子便大呼小叫起来,“公主图谋不轨!她要对大王……大王!”
“大王无碍,梅妃还是替小太子念念佛吧!”
眼见梅若絮神神叨叨有如疯癫,石飞燕只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忍不住反唇相讥。
“小太子,小太子就要没有爹了!我不管了……”
梅若絮状如乡野泼妇,不顾石飞燕提醒,只是哼哼唧唧不停,沉默多时的朱紫仪朗声喊道:“众将听令,公主救治大王,咆哮者杀无赦!”
听着母后温婉的声音相比过去更多了十分的冷峻与坚毅,白绫围成的帷幔内,冷侵晴会心地笑了。
“开酒!”她左手撕开冷缺心衣服,右手接过李太医手中酒坛子,一仰脖子“咕噜咕噜”猛灌几口,而后一低头,将酒“扑哧扑哧”喷于冷缺心胸膛。
“这是要开膛破肚?”
李太医不禁魂飞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