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林溪冷笑一声,“只怕,这可不是我的手帕。”
她从华美儿手中扯过那方手帕,扔在地上,有条不紊地接着说道:“大家应当知晓,我从邺城来,无论是身上衣物,还是脚底所穿的鞋子,都是邺城所带的旧物,至于手帕,也是用邺城刺绣所制而成的手帕。”
说罢,林溪从自己身上拿出随身所带的手帕,“这帕子形制瞧着一样,可是邺城针脚却比京都更多一阵,细看便能看出差别。”
她把自己手帕递到徐嬷嬷,让徐嬷嬷去给众人传阅。
“是啊,虽看着相似,但是细看针脚的确不同,两方手帕根本不是出自同一人手中。”
“那这就不是林大姑娘的手帕了。”
······
密密麻麻的谈论声传入华美人的耳中,她脸色变白,有些紧张地说道:“那,那你欺负月儿的事情,不会造假。”
说着了这么多,华美人今日就是给林鸢月出头。
有了手帕造假的事情出来,其余人也抱有怀疑的目光看向她们二人。
林鸢月见状,没想到华美人竟然能如此无脑,咬咬牙道:“大姐,从来没有欺负我。”这句话可是意味深长。
“她是我妹妹,我又怎会欺负她,若是如此,今日又为何带她来这席面?”林溪有些心寒地看向林鸢月,“不如,你问问她,今日是谁带她来的宴席?”
华美儿眼神迷茫,看着林鸢月,不是她强抢了月儿的请帖吗?
林鸢月额头冒出密密细汗,嗫嚅半晌,硬着头皮才冒出来一句:“是大姐带我来的。”
“可是,可是······”华美儿也恼怒了,忍不住说道:“不是你和我说,是你大姐抢了你的请帖?在府中,因为你父亲偏爱你大姐,所以你经常受欺负吗?我现在帮你说话,你又一声不吭?”
“是吗?”林溪听到这些话,指着林鸢月开口说道:“她母亲是林氏主母,手掌中馈,连我母亲的嫁妆都还在其手中,我又如何能欺负她?”
林鸢月心口一紧,想到林溪母亲的嫁妆,想到母亲说以后那些东西,都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