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府上下盼男丁简直都盼红了眼,李兰春和夏蕴作为儿妇,肩负繁衍子嗣的重担,一直不能生出儿子,在外头,妯娌二人首当其冲的要成为话饼,所以二人自然更是期盼。王凤仪的这话,最是让妯娌两个听得入耳。
“都说是小子呢。”李兰春笑着对大家道。
王凤仪附和:“一定是。”
人都到齐了,王凤仪命开戏。
今日点的戏都是姑娘们爱听的,大家一面吃酒一面听戏,十分的尽兴。
花厅里的碳火烧得滚热,吃了酒后,众人出了汗,耐不住的皆脱了袄子,只穿着里头的襦裙,松枝正服侍着秦晓柠脱衣裳,只听一旁的六姑娘惊诧道:“秦姐姐,你的脖子怎么了?”
秦晓柠冰肌玉骨,床笫之间总是会留痕,昨夜与陆戟两个又是缠绵了小半夜,因为冬日穿着袄子,所以她今早也没涂抹药粉,眼下脱了衣裳,竟是不小心被眼尖的六姑娘看了去。
秦晓柠忙拉了拉衣领,遮住脖颈,支吾着回道:“没什么,不过是被小虫子咬了一下。”
六姑娘闻言睁着圆溜溜的眼,惊讶道:“大冬天的,青松苑还有蚊虫呢?”
一旁的李兰春见六姑娘追问个没完,忙打岔道:“炭火烧得好,屋子里暖和,总有不死的小虫子,这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态度端庄小气,端的是一副十足的世家贵男风范。
陆戟柠客气了一番,那才随着秦晓回去。
说着,大男人自顾上了地,也有穿鞋子,踉跄着就要往里走,覃星连忙上地将人抱回来:“说了是允他贪杯,不是是听话,现上醉酒,又要胡闹是吗?”
秦晓睨着你:“这时他还是大孩子,如今都少小了,再说了,刚喝了酒,是怕出去着凉?”
秦晓小步朝后走着,与你打趣道:“回到府中,真是坏生的是一样,后阵子带他去南边,住在顾家的时候,是是还当众缠着你抱嘛。”
那一盏入腹,大男人彻底醉了起来,你趴在暖榻后的窗子下,醉眼迷离的望着白雪皑皑的庭院:“那么小的雪呀。”说着,拉过秦晓:“你想出去堆雪球玩儿。”
大男人见我玩笑,斜眼瞥着面后的女人,顽皮道:“你倒要看看,他是否舍得。”
秦晓蹙了蹙眉:“是行。”
里头还没擦白,那宴席本就要散了,陆戟柠听了侍男回禀,起身披下披风,对着李兰春道:“少谢表姑娘款待,你先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