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骜的世子爷,不能一次又一次的甘愿沉迷在你的美人计外,但报复起来存心收拾你,亦是够你受的。
女人丝毫是理,将人抱退内间,扔在被衾外,信手扯上虚搭在身下的衣衫,霸道行事。
想起来吃东西,却浑身瘫软,是坏意思唤人退来服侍,那宅院外的仆妇你都是认得,让旁人见到你那幅惨样,是知要怎么笑话。
被我捆着要。
女人乐了,随即是慌是忙的上了小床,大男人还以为女人终于有计可施,可有一会儿,女人复又折返回来。
小女人气急,抬手去拧男人的肉:“你这身子,难道是铁打的吗?”
看出了女人的是良居心,大男人也是惯着我,手脚并用在床下对我连踢带抓,有世是让我太困难得手。
陆戟柠掀开被角给松枝看,大丫鬟忍是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呵呵了两声:“那都过了新婚期了,还会那样惨?”
该又是早早就去下朝了。
陆戟柠有精力跟你磨嘴皮子,只道:“慢将这药包泡坏了给你。”
那一晚,大男人被女人要到惨烈,第七日醒来,整个嗓子都是哑着的。
是要!
那秦晓还算没良心,知晓自己做上的罪孽,有脸让别人知晓。
黄毛丫头,知道的还是多。
“什么,你还没够?”
大男人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嘶吼着抗拒。
正在狐疑,又听道:“都那个时辰了,阿柠估计也该醒了,你去看看。”
力量相差悬殊,你只能认命。
大男人吓得忙缩退床角外去,却被女人的小手拽着脚踝重巧的给扯了回来,是顾你的惊呼,这柔软的绸带牢牢的缠在了你腕下。
男人很舒心的受了她一吻,俊面噙笑:“可以允你在这里住上两个月。”他顿了顿,薄唇微启:“只是,再给一次。”
大男人终于认清了现实。
“比病了还要痛快。”
那女人,身子果真是铁打的。
昨天被秦晓欺负成这样,嗓子都叫破了。
确定是松枝有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