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心虚

甚至开始不停地联想,思绪如同脱缰的野马般肆意驰骋。

大皇子不断揣测着,联想自己有没有被二皇子暗中利用,而自己却还在那里毫无察觉地沾沾自喜。

越想,大皇子越觉得自己如同一个愚蠢至极的小丑,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却毫无所知。

基于此,大皇子现今看谁都觉得充满可疑之处。

尤其是早早伴随范家被流放的楚辞,蜀王地底下的状况,她究竟是如何知晓的?

于是,大皇子紧盯着楚辞问道:“艺馨郡主,你究竟是如何知晓的?”

大皇子目不转睛地紧紧盯着楚辞,目光中盈满了深深的疑惑与执着的探究之意,仿佛欲从她的面容之上寻出答案。

楚辞没有回答,就这么气定神闲地从容盯着大皇子,眼神中波澜不惊。

大皇子见状,脑海中蓦地浮现出一个更为可怖的念头:“范家当初之流放,莫非是父皇蓄意为之的一场戏码?”

大皇子被自己这一想法惊得倒猛吸一口凉气,脸色刹那间变得苍白如纸,毫无血色。

因着过度震惊,他径直将心中所想脱口而出,自己却浑然未觉。

楚辞刚欲开口劝大皇子莫要自己吓唬自己。

大皇子便自顾自地开始为皇帝找补:“怪不得范家之后又有诸多家族遭流放,恐怕他们才是父皇真正的目标吧。”

“还有五弟昔日被追杀,是否亦是虚假?”

五皇子:【老大是怎么得出这样的结论的?】

五皇子满心疑惑,很想开口问个究竟,但张了张口,喉咙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怎么也说不出来。

大皇子见五皇子不反驳,心里的寒意愈浓:”五弟的刺杀,应该只是为了能够顺遂抵达崖州,将南边隐匿于暗处的细作、蝼蚁肃清吧?“

大皇子越说声音越颤抖,心中也越发笃定自己的揣测。额头上的汗珠源源不断地滚落而下,仿佛断了线的珠子,一颗紧挨着一颗,怎么也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