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俺们要一对小野猪,一对山羊,两对鸡崽儿。”
董兴旺高兴得一时飙出方言,与他同行的四个老头儿,赞同地连连点头。
里长摸出一个小布包,哆嗦着打开。
零零散散的碎银、铜板,最大的银锭为五两。
里长不舍地将小布包推到林宏义面前,面色激动地道。
“这一百二十两银子,是全村人的心血。
也是我们这些老家伙,最后的棺材板,也是全村人的希望。”
林宏义当众快速地清点完银钱,点头道。
“你们稍坐一会儿,我去把两只大家伙喊开。
不然,你们懂的!”
坐在屋内的人,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下。
眼看着两只庞然大物,从外面走过。
两只的落地无声,都被他们给强化到踏在心尖儿上。
…
装够逼的两只,一进屋子就朝林姝扑去,张嘴无声地求投喂。
林姝奖励两大把肉干给两只,用细棉布细心地擦拭两只的毛发,连脚掌上的毛都没放过。
潮湿的屋子四面漏风,寒气逼人,炕上触手冰冷。
林姝对靠在炕边打盹的钱多多,道。
“多多,去找村长家的要些柴禾来烧炕,太冷了。”
“哦,马上就去,小橙子跟上。”
睡得迷糊的钱多多,闭着眼睛叫小跟班儿。
“到!”
两只活宝一闹腾醒,便精神百倍地出去抱柴禾。
林宏义拿着银钱回屋时,炕正好烧热,外面压抑的说话声渐渐散去。
“小石头,把银钱收好。
早点上炕歇息,晚上有我和黑崽值夜。”
林宏义像老妈子叨叨一阵儿,自己躺下当分界线。
几人在他们的叨叨声中,渐渐沉入梦乡。
或许是黑崽给村民的震慑力太强,夜里什么动静都没有。
…
翌日。
大雨阻挡了离开的步伐,却并没有阻挡村民开荒的热情。
董村长一家也参与到开荒中,独留五人在家。
大敞的院门,没有一点儿设防。
关键是家家一贫如洗,家里连多余的粮食都没有,更不要说什么银钱了。
鼠有鼠道,每个人都有自己藏东西的独特方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