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官接过看了一眼,立刻发出巨大的惊呼声(生怕战友听不见):“您就是着名的薇尔莉特·布干维尔女士!”
薇尔莉特看出了他的小心思,毕竟在法国,恐怕只有被薇尔莉特这个女人撞翻的男子才能避免被同伴嘲笑孱弱吧!
“我想见你们的指挥官。”
那个留任士官没有再拒绝,因而薇尔莉特得以穿过战壕出现在魁梧异常的上校夏尔·戴高乐面前。
“中午好,美丽薇尔莉特的女士,你来干什么?”
“他们说你是让·戴泽南少校在军中最好的朋友之一。”
正在指挥部观察窗前举着望远镜观察敌情的戴高乐头也不回地回答道:“正是如此。”
“您知道他的近况吗?”
“他很好,据说马上就要上船去英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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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高乐的话一出口,他身边的副官就放下望远镜看了他一眼。
那副官没有戴高乐的高度,站在一个木板凳上才堪堪与之平视,他见戴高乐依旧面无表情,便满不在乎地继续回头观察战况。
“真的吗?”
“我在军政部门中的消息一向很灵通,我可以向您保证,薇尔莉特女士。”戴高乐终于放下了望远镜,回头看向薇尔莉特,“不要告诉我您这是要去找他。”
薇尔莉特略一低头,随后又扬起下巴,看向面前这个高她太多的上校的脸庞,平静地说道:“我奉国防部委托,到前线为法军将士代写家书。”
“打字机带了吗?”
“带了。”
“很好。”戴高乐一点头,侧身对带薇尔莉特来的留任士官说道,“带这位薇尔莉特夫人到野战医院去,优先为那些情况不妙的官兵写信。”
“是,上校!”
在戴高乐面前就像个洋娃娃的薇尔莉特便被那个士官带离了第四后备装甲“师”的指挥所。
薇尔莉特刚走,戴高乐立刻回归正题:“我看坚守到天黑问题不大——如果德国佬不增兵的话。”
“士兵们打得很好,逐渐找到了感觉。”副官附和了一句,随后表达出了自己的疑问,“您联系到戴泽南少校了?我们好像没有收到任何关于第九摩托化师情况的电报或者电话……”
戴高乐斜睨了身旁的副官一眼:“不要紧张,这不是你的失职,比勒。我根本不知道戴泽南怎么样了。”
“那您……”
“我有十分的把握,戴泽南绝不希望这位薇尔莉特女士冒生命危险去找他。我跟戴泽南是朋友,可跟薇尔莉特不是!”
副官显然已经对戴高乐高傲的发言习以为常,他默不作声地点点头,再次举起望远镜观察山坡上正与德军交火的前线部队。
被人们牵挂或怨恨着的让·戴泽南,此时已经抵达英吉利海峡的中央。他钻出船舱,对跟随他的官兵们说道:“所有想去不列颠的,用缆绳将自己的船和运送伤员的船只连起来,然后给我留一条船。”
“您准备去哪?”艾维尔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