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战友重逢看上去有些尴尬啊。(俄语)”离开俱乐部后,瓦西里便向罗贝尔吐槽道。
“唉,我今晚也是得意忘形了。”罗贝尔叹了口气,“我跟你们呆的太久,都忘了法国军队是如何因政治原因内耗不断的了。以后啊,说不定还有我受的。(俄语)”
“他还能故意派你去送死不行?”杜卡斯基嗤笑了一声,“你好歹还有个将军爸爸。(俄语)”
“这倒是……算了,不考虑这么多了。然后该怎么打,还怎么打就是了。”
“我估计你们近期执行不了什么大的任务了,还是以熟悉飞机为主,你也抓住时机好好休息吧。你是不是从41年战争爆发到现在都没休过假?”
“我加起来得躺了三个多月的病房。”
走在前面的瓦西里笑了:“病假怎么能算假期?”
“我又休不了探亲假。就算我能回巴黎,等我跑一趟回来,战争都要结束了。”
杜卡斯基无奈地叹了口气:“嗨,都不容易啊,咱们仨都是有家不能回。”
“话说,修士,你家在哪里啊?”
“巴统,在苏土边境上。”
“那里没沦陷啊?”罗贝尔奇怪地问道。
“家里没人,都上前线了。我回去干什么?看房子?”
“他们都还好吧?”
“据我所知,都还好。”杜卡斯基略一思索,又补充了一句,“暂时。”
“那就好……”
飞机发动机的引擎声已经越来越大,瓦西里搭乘的TB-2即将滑进跑道,一个臃肿的身影在飞机旁对着瓦西里用力招手:“瓦夏!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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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贝尔两人在听到声音前完全没想到,那个被各种袋子绑得像条被误捕的海豚的士兵,竟然是个青春洋溢的小姑娘。
“这不是来了吗,妮娜!”
被称为妮娜的士兵的玩笑仿佛让寒风都变温暖了:“都多大年纪了,还要家长来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