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荆听了裴玄知所说,神色也严肃了起来,他心中有气,抬起拳头便朝着桌上砸了下去,沉声道,“好一个殷易臣,我质问他时他竟然不承认,张口闭口便是一堆大道理,竟然还有脸做出这样的事儿。”

“伯父莫要生气,侄儿如今并未受他钳制,只是担心……”裴玄知瞧着宋荆的模样,说出了自个儿心里的隐忧,“如今侄儿离开京城,只怕是调虎离山之计,等我离开他便上门提亲,来一招釜底抽薪。”

宋荆觉裴玄知说的有理,伸手拍在了裴玄知肩膀上,“放心吧玄知,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