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母亲也不想让你嫁的。”南红秋见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宋婉诗,直叹息道,“只是如今实在是没法子了,日后母亲一定为你报仇,叫那些害你成这样的人都付出代价。”
宋婉诗见如此,也实在是没了法子,只得抽泣着应声,脸上闪过一丝绝望。
“若不是宋婉宁处处压你一头,到处抢风头,嫁了人也不安生,也不会害得你跟着名声不好找不到好夫家。拖到现在她自个儿嫁给丞相了,倒是让我们诗姐儿只能嫁给一个她不要的。”南红秋说到这儿,眼中闪过几分怨毒,“诗姐儿放心,我一定帮诗姐儿报仇。”
“娘……那温廷柏宠妾灭妻还不能人道,我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宋婉诗如今惦记着的,只有她嫁人后的日子。
南红秋听到这儿,在心里直叹气,却还是朝着宋婉诗安慰道,“诗姐儿,从前宁姐儿在侯府被压,是因为她没有母家支持孤家寡人。如今母亲和你父亲都健在,断断不会让你受欺负的。再说了,柏二爷如今不行了,日后定然会尊着你敬着你,日子也不会难过到哪儿去。”
宋婉诗听到这儿脸色终于好看了些,抽噎着站起身来和南红秋进了屋。
没出几天,忠平侯府就抬着聘礼来下定了,这行径也直叫京城人惊掉了下巴,一时间竟然都议论纷纷。
若是没有对比还好,偏偏丞相府的下定和忠平侯府都在前后,这下有了对比,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丞相府的聘礼要比侯府的多上许多。一时间宋婉诗到底是个什么人物便被广而传之。
若非是身子有什么缺陷,只怕是不能嫁给温廷柏。偏偏宋婉诗想解释却无从解释起,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吞。
为了息事宁人,忠平侯府和将军府二房迅速定下了婚期,挑了一个临近的大好日子便琢磨着要将宋婉诗嫁过去。这婚期,竟然还定在了宋婉宁前头。
宋婉宁倒是无暇顾及这些,她如今还有要紧事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