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虎坐在一边的废墟上,挠了挠自己本就不聪明的脑袋:他怎么记得刚刚有个人就是这么飞出去的。
四个时辰后,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
靳青坐在院子中间的马车上,杵着下巴看着地上规规矩矩跪着的几人。
二虎则是坐在靳青旁边,悄悄的将自己的腰带系的更紧,晶晶那么正经的样子,自己可不能给她丢脸。
经过靳青身体力行的讲解,赵步德一群人终于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此时赵步德正带着四个受伤不重的小弟,乖乖的跪在地上听靳青的教诲,他们身边则躺着受伤最重的猴子。
这些人里面,就猴子的武功最高,心眼最多。
刚才,也就只有猴子真的对靳青起了杀心,所以靳青没有杀了他已经是恩典了。
至于其他人,本就是被靳青打晕的,所以在清醒后,除了头晕、恶心倒是没有其他的症状。
赵步德看着跪在自己身边被打成猪头的几个兄弟,深深的叹了口气:他终于知道自己比起强者来差在哪了,他今天竟然连靳青的身边都没能靠近,就被靳青一脚踢飞出去。
想到这里,赵步德的终于服气了,将自己没有被打断的那只手,哆哆嗦嗦的伸进了自己的怀里,掏了几下,取出了一张被几层油纸包裹好的地契,举过自己头顶,卑微的送到靳青面前。
这是他仅剩的东西,他希望能用这东西留住自己面前的强者。
靳青看着赵步德递过来的发黄纸张,轻轻用手指点了点自己没有受伤的右脸,看着面前的一片疮痍,心里有些嘀咕:早知道这地契来的这么容易,刚才她就不下这个死手了。
刚刚猴子发作的太快,让靳青觉得自己绝对是受骗了,愤怒之下,才对这房子下了狠手。
现在看看周围破毁的房屋,再看着赵步德手中举着的地契,靳青纠结的拧起了眉头:怎么办,自己是接还是不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