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只要听到关于信王的消息,一定是再说他修房子的事情。
当初父皇分了间破宅子给信王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而他似乎又没有什么经济来源。
他的房子永远都在一间一间的修缮,身上穿的衣服永远都是内务府出品。
家里没有任何下人,永远只买米和柴,到了宫宴就连吃代拿,好不要脸。
明明已经饿的皮包骨头,却又极好面子,每次出门的时候都会将自己打扮的光鲜亮丽去小吃街闻味,给他们添了不少笑料。
此时想到管事说那人有点肿,赵王心中顿觉有趣,径直走到窗前将窗帘掀开向外望去,他想看看那人是怎么肿的。
不到半分钟的时间,赵王一脸纠结的回过头,看着自己身后的管事:“你觉得这叫肿!”
虽然被面巾包着下半张脸,但是鼻梁以上的位置还是露了出来。
不论是熊猫眼还是那充血的额头,甚至是蒙面巾的宽度,无不证明此时这人的脑袋究竟有多大。
如果管事的不说,赵王还真的猜不出对方是信王来。
管事露出了一个一言难尽的表情,他也不知道这个信王究竟遭遇了什么,毕竟一个正常的王爷是不会被人打成这样的...
一时间,房间中的主仆两人都陷入了思考:那人究竟是不是信王!
靳青歪头斜眼的看着赌桌上的几个人,她发现自己之前确实是想多了。
在她记忆中,赌坊中应该漫天飞着扑克牌,一个衣着光鲜亮丽的男人摇着扇子,对荷官嚣张一笑:“不好意思,我赢了,皇家同花顺...”
但等她走到赌桌旁边,却只见到两个身上斜披着一件麻衣,露出半个胸膛和身上肌肉的粗糙汉子高喊一声:“买定离手,我要开了。”
他们用的竟然是骰子...
靳青:“...”想象和现实着实是有区别的,且容她缓缓。
赌桌对面则是坐着一高一矮两个斯斯文文的男人,他们面前放着厚厚的一沓银票。
靳青的眼神落在那沓银票上,她已经锁定目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