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嫆反驳不了,她以为收拾一个兰婳,凭她自己就足够了,哪里想到最后会变成这样。
王氏劝和道:“嫆儿,衡儿不是怪你做了那些事儿,而是怪你没有事先与我们说。”
“衡儿,嫆儿已经这副样子了,你也别怪她了。”
段嫆到底还有些脑子,能听得懂好赖,她委屈起来。
“我知道错了,我以后绝对不会再莽撞行事了。”
她瘪着嘴,掉着眼泪:“可是我以后该怎么办才好,禁足一年,我还如何嫁人啊。”
段衡深吸一口气,敛了怒气。
“你听娘的话,暂且好好养伤,一年的时间能做很多事情。”
他坚定道:“只要这一年里你不再惹是生非,好亲事少不了。”
王氏摸了摸段嫆的头:“是啊,我和衡儿都会为你筹谋,嫆儿,你可不能再犯糊涂了。”
“至于欺负过你的人,如今兰婳已然与陆清悦决裂,你且安心,娘断不会让她们好过。”
段嫆面上一喜:“兰婳和陆清悦决裂了?”
王氏:“没错,陆清悦去见兰婳,被拒之门外了。”
段嫆顿时高兴了,脑子也活络了些。
没了陆回撑腰,又没了兰婳这个唯一的闺友,名声也早就被她和娘给抹黑了。
也就是说,陆清悦现已是孤立无援了,除了依附少将军府和哥哥,她别无选择。
如此一来,弄死她岂不是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轻易。
王氏嘱咐道:“不过,这些事情你就不必沾手了。”
段嫆忙不跌点头:“我这次一定听哥哥和娘的话。”
段衡不放心道:“那个宋存,你最好给我歇了那份心思。”
段嫆心里浮现出一抹挣扎,而后,狠下心道。
“我都听哥哥的。”
出了段嫆的屋子,段衡和王氏私底下商量道。
“外面风言风语正盛,多少双眼睛盯着我和府里。”
“府里的名声已然岌岌可危,不能再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悦儿的事儿不能急在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