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妹妹打碎的,我亲眼所见,是徐姑娘从后面撞到了我妹妹身上。”
徐婧笑了:“你是说瑶儿冒着生命危险,去栽赃陷害她?”
陆清悦:“我哥哥没这样说。”
她对着钟嬷嬷行了一礼:“药瓶对徐姑娘如此重要,想来徐姑娘一定将药瓶好好地护在身上。”
“我并不知道徐姑娘的药瓶藏在何处,我又怎么可能打碎她的药瓶。”
徐婧怒叱:“你还敢狡辩!方才你就诬陷瑶儿推你,导致你扭了脚。”
陆清悦镇定地看着她,一字一句条理清晰道。
“我并没有说过徐姑娘推我,方才很多夫人千金都在场,我清清楚楚明明说了,是我自己扭的。”
“再说回徐姑娘药瓶的事儿,我并没有主动靠近过徐姑娘,正如我哥哥所说,我当时走在前面,是徐姑娘在后面撞到了我。”
“接着徐姑娘就倒了下去,而我从被撞到之后,一直没有动过,我又怎么从徐姑娘身上拿到药瓶并打碎?”
徐婧:“没了那药,瑶儿会死,瑶儿更不能主动打破那药瓶,再者,除了你哥哥,还有谁看到是瑶儿撞到你身上的?”
姜立沉着脸:“徐夫人这是什么意思?你以为我在徇私?”
徐婧:“你们是有骨血关系的不是吗?”
“没错,正因为我们有骨血关系,我们才更相信悦丫头不是做那种事儿的人。”
怀国公姜樊携夫人沈氏来了,小厮仅仅是跑得比两人快了一点儿。
他们得知自家孩子在郡王府出了事儿,哪还有耐心等到下人通报。
沈氏:“我们实在担心两个孩子,这才急急进来了,郡王,郡王妃请见谅。”
郡王和郡王妃笑道:“无碍,快快请上座。”
怀国公府的人来了也好,他们郡王府一点儿也不想掺和进这些事儿。
奈何这事儿是在他们郡王府发生的,这要是不论个清楚明白,他们算是两边都得罪了。
姜溪和虞氏也想过来的,但他们这么多人过去,极有可能会让人以为他们是过去示威的。
因此,经过几人简短的商议,只有怀国公姜樊和怀国公夫人沈氏来了。
姜樊面露威严:“既然徐夫人口口声声说是我们悦丫头做的,劳烦拿出证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