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聿替陆清悦上了药,但用的药不是她拿出来的那瓶,是燕聿带在身上的。 燕聿拍了拍她的后腰:“还气着呢?” 她不想应,燕聿拥着她勾起笑。 “真不与我说话了?” 她挪了挪身子,燕聿就是故意折腾她,惹起她的火气。 脸上满是牙印子,陆清悦只能待在屋里头了。 黄昏,燕聿该走了,陆清悦还是一副不爱搭理他的样子,燕聿笑吟吟道。 “不恭送我?” 陆清悦站起身,随意行了一礼,燕聿无奈地抬脚离开。 陆清悦眼里闹着小火苗:“绿玉红棉,替我备纸墨。” 隔日,地青居士新出的两首诗作传遍了京城,这次的风格很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