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婳摇头:“没有,我只是想起某个人捐了好些银子给千佛寺,从而拔掉了千佛寺的假山。”
“你说实话,那千佛寺的假山怎么招你惹你了,值得你下那么重的血本。”
陆清悦瞳孔晃了晃:“我不是说了么,假山克我。”
“就因为你害了风寒?”
“嗯。”
兰婳抬了抬下巴:“那这儿的假山呢?怎么不拔了它,不怕它在这儿克你了?”
陆清悦抬出燕聿牌挡箭牌:“这是陛下赐我的宅子,我哪能随意做主。”
她担心再看下去,兰婳真看出什么猫腻来,连忙转移话题。
兰婳不再注意假山,转而问起了另外一些事儿。
“你新作的两首诗又是怎么回事?是谁这么不长眼得罪你了?”
陆清悦镇定地咬了一口糕点:“没有谁,就是胡乱作的。”
兰婳看着她:“你就别瞒我了,我的消息可是很灵通的,说吧,是不是王公子啊?”
“你…你到底是怎么打听到的?”
“你别管,先与我说说王公子的事情吧。”
陆清悦低头拨弄着茶盖:“没什么事情,他就是与我做买卖的。”
“做的什么买卖?”
陆清悦随口胡诌:“他没有商队,所以对我的商队很感兴趣。”
兰婳:“只是做买卖?那我怎么还听闻他常去陆氏找陆老爷啊?怎么,他跟陆老爷也有买卖?”
“这倒也没有,我爹爹他很看好王公子,想与他结为兄弟。”
兰婳:“我还听闻他常戴着面具,神神秘秘的,以前在京城都没见过这号人呢,你见过他摘下面具的样子吗?”
陆清悦微微摇头:“没有。”
她的话真假参半,虚虚实实,兰婳听得直皱眉头。
“面貌不详,身份不详。”
兰婳拉起她的手:“悦儿,这样的人,你怎知他的品性如何。”
“日后还是莫要跟他再来往的好,免得生出事端来,惹祸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