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语里带着几分委屈与依赖，那是一种孩子气的撒娇。

他们就这样相拥了许久，柳兰昭突然在他的耳边轻声说：“对不起。”这三个字，她已在梦中无数次向戚璟衍诉说，蕴含了她满满的歉疚与悔意。

欺骗之事，无论如何解释，错误的根源仍在她。

“小滑头，还记得欠我的啊。”

戚璟衍虽故作轻松地哼了一声，实则将她抱得更紧，那份宽容与包容溢于言表。

这突如其来的紧密拥抱让柳兰昭感到一丝不适，加之腹中隐约的不适感，她尝试着挣脱。

恰在此时，一丝清明穿透了她混沌的意识——莫非，这一切并不是梦境？

她迟疑地再次触摸对方的脸庞，加重了力度，看见对方因疼痛而微蹙的眉宇，终于恍然大悟。

柳兰昭心中猛地一颤，尽管如此，仍旧不敢完全相信，她本能地伸手想去捏自己的脸颊验证，却不料被一只温暖的大手轻轻握住。

“别弄疼自己了。”

戚璟衍的声音低沉而稳重，如同醇厚的酒，暖人心脾，回荡在耳畔。

柳兰昭彻底惊醒，原来，这一切并非梦境！

“皇……皇上？”柳兰昭带着几分慌乱询问，身体下意识地想要避开，幸亏戚璟衍机敏，及时拥住了她，不让这难得的亲近轻易溜走。

“小心，别摔了。”

戚璟衍的声音温柔地响起，仿佛春风拂面，他的目光如同温暖的阳光，轻轻洒在柳兰昭的身上，每一个字都带着关切之情，缓慢而坚定地道：“当然不是梦，我是特意来找你的。”

柳兰昭心中那堆积如山的疑惑与不安，在这一瞬间仿佛被温暖的春风吹散，化作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