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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衙内。
唐大还跪在堂中,他面色不是很好,沉沉郁郁的模样,怕是真的在为唐霖的死感到伤心。
唐心暖被押到堂中时,唐大动了动。
他偏头看向唐心暖,看到她现在气质清冷,面色红润的模样,眉心微微一蹙,“你嫂子说你在星城过上好日子了,我还不信,现在看来……你还当真是傍上了什么富人……”
“别将你和你妻子那龌蹉的思想强加到我的身上,我现在过上的好日子,都是我自己奋斗得来的,没有靠傍任何人!”
唐心暖嫌恶地看着唐大,嘲讽地笑了笑。
她立在堂中,并未跪下。
“大人,卑职和唐霖的死半点关系都无,自那次在喜宴上和唐霖分开后,卑职再没有见过唐霖,卑职也没想到,他居然这么轻而易举就死了!”
真的是便宜这老家伙了,就该让这老家伙多过几年苦日子。
“大人,您千万不要相信这个丫头,草民不只是从一个人的嘴里听说,这丫头在喜宴上就杀了我爹,还威胁我爹,说下一个验尸的对象就是我爹!我爹碰巧就这么死了,不是这丫头杀的,还能是谁?”
唐大赶紧打断唐心暖的话,皱着眉开口,“大人,您不能因为她是衙门的仵作,就偏信她的话,还是得看实质证据,听证人的证言……”
宁广仲因为温宁雅走了,都没睡好,整个人看起来没太多的精神。
不过,因为此案子关系到唐心暖,宁广仲强打起精神,听到唐大这话,他微微颔首,“你说得对,得看实质证据,所以,你现在也不能认定杀人的人就是唐姑娘,得让我们衙门查清一切才行。”
“当然要查,但是,不能让这丫头参与,她有嫌疑,万一为了给自己洗脱嫌疑而作假,那我爹岂不是就冤死了?”唐大仰着脖子,抱拳说着自己的意见。
宁广仲有些为难地看向唐心暖,“可……衙门如今只有一个仵作,若她不参与,谁来验尸?”
唐大愣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但,唐心暖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给爹验尸。
唐心暖负手立在一旁,不准备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