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盯着我脑袋看,“我说,你这个头,真的就这样了?”
我瞥了他一眼,拎着东西往屋里走,“不然?”
“你,好歹戴个帽子。”他跟上来,“知道的你是为了方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突发疾病,时日无多了。”
我倒是无所谓,“哦,随便呗,我又不去哪儿,过段时间就长出来了。”
“……放屁。”宋之宏道,“你不是答应了特处所的那谁,要去给她家迁坟?”
“是啊,但你不觉得,我这样过去,看着更有本事点?”
把东西分门别类放进冰箱,我又转了出来,打算去后院看看。
宋之宏一直跟在身后,“就是后面的包看上去,不太好。”
“包早晚会退。”我无所谓,走到后面去。
闫老站在铁门的地方,并没有进去。
“你这地方,是你师父修的?”
“不是。”我看着那铁门,“以前就有了,到我这里,不知道是第几代了。”
“以前我来,不是这样的。”闫老道,“之前没有这铁门,也没有这些墙。”
我看着半人高的墙,站在墙外也能看到里面的环境,“不知道,我来的时候就有了。”
“是吗?”闫老回头看我,一脸的不相信,“你来这里十年了,没有问过?”
“问这个干什么?”我奇怪,“问了能怎么?我还能把这里拆了?”
“你这,我就是问问,你这态度……”
“只是觉得很奇怪,您一直说要带走那个黄皮鬼,人家不肯走,你就等在这里。好像不把东西带走,就不甘心。”
我看着闫老,“很奇怪啊,闫老先生。”
“奇怪什么奇怪,我就是担心你个小丫头!”闫老瞪眼,“那东西好歹也是个鬼!你让他留在这里,你个丫头怎么管得住?万一他突然要害你,你挡得住?”
“这个就不劳您担心了。”我看着墓园深处,白胡子老头没在,黄皮鬼也没出来,不知道它醒了还是没醒。
“你,我再试一次!”闫老伸出一根手指,“如果这次还是不行,我就走!”
我笑了,“您打算怎么试?”
“就,简单!”
他一拍大腿,道:“此事相当简单,你带我进去,如果我找到了,你就让它跟我走。”
“……找不到呢?”
“那我以后再也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