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不好?”胡一菲惊讶道:“你是说关谷神奇有病?
那你刚才怎么不说?有病得赶紧治啊!”
“我看你才有病吧!”孙景吐槽道:“交浅言深是大忌!我和伱说正常,和他刚见面,就说这个,合适吗?”
“是有点不合适……”胡一菲也反应过来,有点尴尬道:“不过你说真的吗?我怎么没感觉他脸色不好?”
“要是你都能看出来,你也可以当神医了。”孙景笑道。
“那你觉得会是什么问题?”胡一菲关心道。
“这个说不好。”孙景摇头:“有可能只是休息不好,毕竟刚到异国他乡,不适应这边的风土人情。
或者是为了前途未卜的事业。
像搞艺术创造的这些人,不仅非常耗脑子,而且长期久坐熬夜对身体的侵害也是非常厉害的。
不少人都有各种基础职业病。
再加上大多算是自由从业者,工作都不算稳定。
稍微不顺,就可能一点收入没有,所以非常容易焦虑。
而焦虑是很容易引起神经系统疾病,比如头痛、失眠等情况。
进一步削弱免疫力,加重基础病的病情。
稍微不注意,可能就是猝死、各种肿瘤突破免疫系统变异成恶性肿瘤。”
“啊!这么夸张?”胡一菲惊呆了,随后就点头:“那关谷就真要注意了。
他一个年轻画家,不在漫画产业非常成熟发达的本土扬名立万。
也不去很成熟的欧美,却跑来我们国家。
可见在本土混的也不怎么样。
这样的他,来异国他乡打拼,肯定心里没底,就算一时能拿不菲的收入,内心肯定非常焦虑。
不行!
我得提醒他!”
“过段时间吧。”孙景太清楚她的热心肠了,知道阻止不了,只是提醒。
“还是那句话,交浅言深不好,特别还是说这种事。
再等等看。
也许过两天他脸色就重新好起来了呢?”
“那好吧。”胡一菲其实也只是嘴上说说,让她现在起身,她也实在做不到啊。
“对了,孙景,感觉上次展博被从拖拉机上甩出去撞昏迷后,还是有点问题。
他现在有点想学医的意思。
你觉得呢?”
“我觉得什么?”孙景摇头:“劝人学医,天打雷劈,听过吗?所以这种事情我不好多说的。”
“没那么夸张!”胡一菲白了他一眼:“让你说,你就说!我看你这个医生就当的挺自在的。
我不求展博和你一样。
但他真想当医生,我其实觉得也挺好。
不然你给他介绍一个甜美笑容的女医生女友,也省的他整天念念叨叨的。”
“当医生自在?”孙景笑了:“亏咱们还知根知底,你竟然说这么可笑的话。
先不说‘劝人学医,天打雷劈’绝对是空穴来风,必有原因!
就说你刚才震惊于搞艺术创作的不容易。
可你哪知道医生比搞艺术创作的更加不容易,各种基础病更多。
久站静脉曲张。
像神经外科医生倒是可以坐着做手术,但一坐一整天,远比搞艺术创作的还不能动一下。
职业病肯定比搞艺术创作的更多。
精神压力就更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