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疆就盯着她不说话，可身上的气势却足够吓人，让小姑娘忍不住问他：“你、你怎么了？”

见他不说话，她咬咬唇，犹豫一下又问：“你不是说要去雍州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楚疆第一反应是，他说的？他什么时候说过？他明明上一秒还在东宫，然后……

猛然间，他意识到了什么，脸色难看无比，甚至都没有再计较小姑娘又在街上“捡垃圾”，只是拽着她手腕的手收紧，问她：“除了这件事，还说了什么？”

秦苏眨眨眼睛，继续扮演他印象中的小白花傻白甜：“没说什么啊，你就说这一趟至少要去两个月，问我愿不愿意跟你一起去，只是我……”

“我让你跟我一起去？”

男人的声音猛地拔高，怒火好像都要从眼睛里蔓出来了。

小姑娘被吓了一跳，点头：“对、对啊，但是我要照顾娘亲，所以就没有……”

男人手掌忽然抬起，她以为他要打她，下意识闭上了嘴，可他却只是单手捧起她半边脸，眼神幽黑的好似漩涡，语气中的愤怒好像一瞬间收敛，声音低沉无比：“还有呢？”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神看得人很不自责，秦苏甚至有些脸红了，垂下眼帘左右看看，声音有些娇：“你、你自己想……”

他要自己想得出来啊！

楚疆才压下的怒火几乎又要控制不住喷薄而出了。

面具下的俊脸因为愤怒狰狞到有些扭曲，若是那个在这里，他一定会杀了他1

“告诉我，他有没有欺负你？”

“欺负你”三个字咬的格外重，好像子啊他眼中，“那个”就是毫无底线坏事做尽的畜生。

小姑娘愣了一下：“欺、欺负？”

“对！”楚疆语气格外认真，声音低沉无比：“有没有？”

他说完耐心等着小姑娘去想，并没有催促。

秦苏也真的开始想了，然后……然后雪白的小脸就慢慢变红了。

他甚至还没来得及问“怎么了”，就被小姑娘一把推开：“不知道啊，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