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的闲言碎语如潮水般汹涌而来,短短两日之间,便已传遍街头巷尾。时初的父亲时父自然也未能幸免,将这桩事情听得一清二楚。
听闻此事后的时父惊愕不已,不禁怒发冲冠,破口大骂:“好啊!真是岂有此理!如今这顶绿油油的帽子竟然扣到了我头上,而我却是最后才知晓实情之人!”他清晰地记得,当年迎娶进门的刘盼娣乃是冰清玉洁之身,但万万没料到婚后她竟会做出如此不轨之事。
时父心中暗自思忖道,时初一瞧便知既不像自己,亦与刘盼娣毫无相似之处。原来如此,想必定是随了那刘盼娣的姘夫长相。盛怒之下的时父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恨,对着刘盼娣怒斥道:“贱人!你这个不要脸的荡妇!下贱坯子!竟敢背着我红杏出墙!”
眼见时父怒火中烧,刘盼娣心知肚明,事情已然败露无遗,于是慌忙解释道:“不,你误会了,请听我解释,我从未背叛过你啊!”然而此时此刻,时父哪里还听得进去半句辩解之言?
““你竟然还敢狡辩!难道全村人都是瞎子吗?他们全都看得清清楚楚,时初根本就不是我的亲生骨肉!”时父气得浑身发抖,他瞪大眼睛,怒视着眼前这个令他失望至极的女人——刘盼娣。心中的怒火如火山一般喷涌而出,再也无法抑制。
时父天生力大无穷,这狠狠的一脚踹在刘盼娣身上,她立刻发出一阵凄惨的哀嚎声。仿佛整个人都要被踢散架似的,痛苦不堪。
“当初我娶你进门,就是希望你能给我家延续香火,可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竟敢背着我去外面勾搭别的男人!快说,除了那个野男人之外,你到底还跟多少人有过不正当关系?你们现在还有没有来往?”时父咬牙切齿地问道,他的拳头捏得紧紧的,似乎随时都会向刘盼娣砸去。
“不……不是这样的,时初虽然不是你的亲生子,但那也是在我们结婚之前发生的事情啊。当时我并不知道自己怀孕了,真的不是故意要害你的……”刘盼娣哭着解释道,声音里充满了委屈和无奈。
然而,她的话却让时父更加愤怒了:“好哇,原来你一开始就是故意带球嫁进我家的!想让我当冤大头,替别人养孩子?你可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啊!”他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欺骗和侮辱,心中的愤恨愈发强烈起来。
“没结婚就跟人不清不楚,还连孩子都有了,简直不要脸”
“我打死你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时父气极,没想到当年他娶的就不是个黄花大闺女,居然把他当背锅侠。
而且,这么多年,他们只有时初这么一个孩子,他老时家不就断后了?
越想,时父就越觉得生气“老子打死你”
“你敢,你要是打我,司令不会放过你的”刘盼娣知道,时父要对她下狠手了,而我以时父的性子,根本不可能原谅他,所以她只能用这种方法威胁时父。
“去呀,你去把你的姘头给老子叫来,老子连他一块打”
“你怀着孩子姘头都不要你,居然还盼着他来救你?你叫啊?你叫啊”
时父对着刘盼娣就是一阵的拳打脚踢,刘盼娣开始还能自己反抗一下,后来也逐渐无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