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寒就是个疯子,我也实在惹不起,不答应他,刚停不久的必杀令,可能明天又启动了,我也只能整天窝在家里。”牛小田摇头。
“可我不想听到这首歌,万一传到我主那里,我必死无疑。他可曾想过这点?”凌若兮生气了。
凌若兮口中的主子,当然是灵王,杀她就是个玩。
牛小田也相信,以灵王的嚣张和冷漠,杀了凌若兮,也不会有丝毫的触动,就像是无意踩死一只蚂蚁。
“兮姐,这事儿呢,得想个好法子。”牛小田直挠头。
“真想直接杀了他。”
凌若兮咬牙切齿。
“也不是不行,以后耳根子肯定清静了。”牛小田蚊子哼哼,又换来凌若溪一个大白眼。
口是心非,还是不忍心动手!
“兮姐,你俩分别太久,中间发生太多事,肯定有不少误会。不如这样,你给他写封信,我代为转达,说明其中的利害,他一准会听你的。”牛小田出主意。
“我恨他。”
“嘿嘿,夫妻没有隔夜仇,他一直为你疯狂。”牛小田觉得自己都成了婚恋导师,或者是家庭矛盾调解员。
“好吧!”凌若兮到底答应下来。
牛小田连忙找来纸笔,凌若兮拿起笔,秀眉微蹙,迟迟不知道该如何落下,心有千千结,提笔却忘言。
牛小田却在感叹造物主不公,咋就造就了这样的天生尤物,连皱眉的样子都美呆了。
好半天,
凌若兮才写下两个字,柏寒。
冒号。
“一别多年,天各一方,斗转星移,物是人非。收回那首《应该》吧,会置我于死地,永无相见之日。”
字体娟秀,每一个捺笔都翘起,很有个人的书写特征。
“就这些吧!”凌若兮道。
“兮姐,再来几句,煽情啊,男人最好骗了。”牛小田出谋划策。
凌若兮很无奈,似乎下定了很大决心,写道:“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君问归期未有期,只盼岁月换新颜。”
“真有才!”牛小田大赞。
“哼,拼凑的诗句,不值一夸。”凌若兮哼了一声,最后落下自己的名字和日期。
牛小田拿过来,笑眯眯地看了看,又拿过一杯清水,用手指蘸了蘸,在信纸上甩了几颗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