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觉得进忠说得有理,他现在就要听一听到底是怎么回事。
“臣妾参见皇上。”
“起来吧。”
“谢皇上。”
弘历看着魏嬿婉身后被压着的容佩,示意进忠把她嘴里的布拿开。
“炩妃为什么来朕已经知道了。”
“至于容佩你,说吧,怎么回事?”
容佩终于可以说话了,她之前往前蛄蛹了两步,呐喊出声。
“皇后娘娘说舒妃自焚还有她的小产都被炩妃所害,所以才叫奴婢将炩妃押走问话。”
“结果炩妃不仅不束手就擒,还直接将奴婢等人押下,实在是对皇后娘娘的大不敬,还请皇上为娘娘做主!”
“哦?”
弘历坐直了身体,怀疑的眼神直接向魏嬿婉投去。
魏嬿婉立马跪下。
“皇上明鉴,臣妾与舒妃无冤无仇,又何必要要谋害于她。”
“至于皇后娘娘,众人皆知其小产乃是舒妃一手策划,又如何会与臣妾扯上关系。”
“皇后娘娘仅凭自己揣测,全无凭据就想将臣妾押走,实在是太过跋扈了!”
“你胡说!皇后娘娘说,后宫嫔妃中除了她,就只有你有可能知道舒妃的坐胎药不对。所以,害舒妃的人就是你!”
容佩直接出言反驳。
“什么?坐胎药不对?”
“皇后怎么知道坐胎药不对?”
魏嬿婉和弘历异口同声地说道。
唯一不同的是,魏嬿婉是故作惊诧,弘历是一脸深沉。
难道,那已经被他处理的齐汝背后,还有如懿的影子。
她的手,竟比他想象中伸得还要长。
“您装什么呢?您敢说您不知道?您要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年停了坐胎药呢?”
容佩忽视了弘历的问话,只一味地盯着魏嬿婉。
“这不是之前皇后娘娘劝本宫,跟本宫说是药三分毒,她之后又顺利有孕,本宫才停药的吗?”
“不然本宫还一碗接一碗地喝着呢。”
魏嬿婉一脸疑惑地说道,随即神情慢慢变得恍然大悟起来。
“本宫明白了!皇后娘娘是不是早就知道那坐胎药不对,所以才劝本宫少喝!?”
“之前本宫还想不通舒妃姐姐为什么要害皇后娘娘,现在可算是明白了!”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