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你就把我的脖子弄得一片狼藉,那印子都得敷粉才能遮住。你这回又来!”
进忠翘了翘嘴角,一脸的无辜。
“明明是娘娘您太香了,奴才一沾上,便离不了您了。”
他才不会承认,他看着那些印子,就有了一种皇贵妃被他打上标记的爽感。
只要一想到这个,他感觉自己的脊椎骨都愉快得发麻。
“哼!”
雪鸢冷哼一声。
别以为你小子在想些什么本宫不知道。
“好了,今天的天色够迟了,你该回去了。珊瑚!珊瑚!”
雪鸢无情地下了逐客令。
进忠磨磨蹭蹭地还想再留,但珊瑚恶狠狠地出现把他瞪了出去。
唉!
进忠失望地叹一口气,然后转头便喜滋滋地摸着自己的嘴唇出了承乾宫。
又亲到了,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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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上次木兰秋狝后四阿哥永珹就一直颇得弘历看重,随着被封为贝勒参与政事,更是给人一种鲜花着锦烈火烹油之感。
王公大臣们见此,自然纷纷站队,各种示好。
五阿哥永琪比四阿哥小不了多少,又文韬武略。
虽说要韬光养晦,但心中难免有些不忿。
这也在海兰某次来上书房看他时表现了出来。
“四哥最近这一年多来很是得意,不管是在上书房读书还是在外处理政事,众人都是事事以他为先。”
海兰敏锐地发现了永琪的不服,便转身扶着他的肩膀安抚。
“暂且让他得意着,越得意就越会犯错。”
永琪点头应是,脸上的失落却仍然带着几分。
可这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这一幕都被站在拐角处的三阿哥永璋看在了眼里。
他转头就学给了苏绿筠听。
“真没想到,一向看起来老实本分的五弟也有这般心思。”
苏绿筠冷笑:“愉妃是个心思深沉的,五阿哥是她的儿子,从小耳濡目染的会是什么好东西。”
“当初你在孝贤皇后灵前失仪就有这母子俩的手笔,当时的五阿哥才几岁就会说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