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让厄音珠对寒香见有些怨念。
没办法,谁让某次弘历不做人,在她这儿用了药后觉得她太上赶着,少了点滋味,当场就去了寒香见的翊坤宫呢。
为此厄音珠第二日就气势汹汹地杀去了寒香见那儿。
“你就是寒部送来那位容贵人?”
“豫嫔娘娘,有何贵干?”
寒香见最讨厌容贵人这个称呼。
这是她的耻辱,它时时刻刻都在提醒她背叛了寒企,背叛了他们之间的感情。
一听见这个称呼,她就会想起那天。
她苟延残喘地趴伏在地上,请求那个恶心的男人怜悯她,放过她的子民亲友。
这也让她的恨意一天一天更加高涨,只差一个契机,就会汹涌而出。
“本宫能有什么事?”
“不过是想来看看,曾经清高冷傲,敢在大殿上公然拒绝皇上的香见公主,是怎么变的曲意媚上的。你又是用了什么狐媚手段,把皇上从本宫那里勾走的。”
寒香见面色冷漠,只觉得厄音珠吵闹。
天知道她有多不希望皇上到她这儿,但她已经不敢宣之于口了,深怕她的话传到弘历的耳朵中会引得他又攻打寒部。
“留不住皇上只能说明你无能,怪不得别人。”
“你!”
厄音珠气势汹汹地来,怒气冲冲地走。
很快,她来寒香见这儿闹腾的事儿满宫都知道了。
“这就是您等的另一把刀?她可不像是个聪明的。”
进忠一边重新给秋千绑绳子一边跟雪鸢嘀咕。
那天“刮胡子”结束后,他俩就靠在那张摇椅上将话说了个透彻。
雪鸢的计划其实非常简单,无非是借着寒香见的仇恨和厄音珠的争宠之心将弘历的身体推到悬崖边罢了。
这都是上辈子已经实操过的计策了,非常好用,且没有破绽。
“她不过是一把小刀而已。”
雪鸢勾了勾手,示意进忠过来。
进忠听话地将耳朵凑到雪鸢唇边。
“你回头……”
进忠诧异了一瞬,然后笑了起来。
“的确是一把小刀,要是没她还真不行。”
“也不见得。”雪鸢懒洋洋地躺回新做的摇椅上,“要是没有豫嫔,那也可以等寒香见忍受不了的那一天。”
“比如,咱们派人把寒企从寒提手里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