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远闻言说道:“没有啊!”
张辰听到薛远的回话,稍微收敛了笑容,又对他问道:“敢问国公可知前段时间,我与姜尚书家二小姐的传闻呢?”
薛远被这没头没脸的两句话给弄的一头雾水,这刚说着燕牧呢,怎么就扯到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八卦上面去了。
虽然不明白但他还是点了点头说道:“是有所耳闻,怎么了这和你要说的有什么关系吗?”
张辰听后看着薛远仿佛是一头愤怒的雄狮,厉声质问道:“那为何国公之女要栽赃秦某未过门的妻子?”
薛远给张辰这突如其来的一下给彻底整懵圈了,看着他问道:“忠勇伯所言何意,小女何时栽赃过忠勇伯未过门的妻子?”
张辰立马回道:“前日在公主伴读的仰止斋搜到我那未过门妻子被诬陷与逆党勾结一事,难道定国公不知道?”
薛远闻言一愣,他确实知道有这么一出事情,但具体经过他还真的不清楚,但听张辰这个口气明显这里面有事情,于是装傻道:“什么事情,本公还真不知情。”
而一旁的谢危在听到张辰如此称呼姜雪宁后,他只感觉自己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刺了一下,浑身不舒服,双手开始不自觉攥紧了,脖子上的经络也若隐若现。
张辰也不理薛远是不是真的不知道,转过身对着沈琅行礼说道:“启奏圣上,前日那名栽赃的宫女已经招供了,并且还指认这件事情的幕后黑手正是定国公府嫡女薛姝,还请圣上为臣未过门的妻子主持公道。”
沈琅闻言顿时想了很多,他可不觉得这是薛姝在自作主张,毕竟谁会没事诬陷和自己一起的同窗伴读呢,那么只有可能是薛家为了户部尚书这个位置,从而自导自演的一出戏码。
甚至他的那位好母后也在其中扮演着什么角色,如果不是那姜雪宁有点胆色以死相逼的话,说不定还真就咬死办成了。
那样的话,户部尚书的位置就又变成薛家一党的人了,那下一个是不是就轮到新任的刑部尚书。
加上他们前一阵蹿动另立皇太弟不久,刚被他借薛家中饱私囊收拾了一顿,这才过了多久就又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