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沈琅紧接着问道。
“当年勇毅候率领的可是三万军队,那定国公只领了五千兵马,就算平南王的大批兵力是在东边抗衡燕家军去了。
但定国公得有多英武善战,才会得了第一个破城的首功啊,纵观定国公的平生事迹,他除了打儿子有些手段,可不像有那些本事的,呜呜……”
薛定非见沈琅来了兴趣,立马便将其蹊跷之处说出,最后又开始哭嚎起来。
“圣上,当年的事事过已久,且定非公子的话亦是猜测,圣上若是以此来质疑定国公当年的功绩,怕是不妥。”
谢危见沈琅沉默后,立马开始唱白脸,虽然表面上他好像非常中立的在为薛远说话,但以沈琅本身生性多疑的性格,现在给他一个这么大的蹊跷之处,完全就是埋了一颗地雷上去。
沈琅沉默片刻后说道:“此事,不可对人提及,谢卿,定非受了委屈,你带他去太医院瞧瞧伤势,以免落下病根。”
“是。”谢危应了一声后,便带着委屈巴巴、哭哭桑桑的薛定非走了出去。
而沈琅则是攥紧了拳头,眼神凶厉的看向前方。
……
而转眼间,便到了张辰和姜雪宁的成亲之日。
婚礼当天,张辰骑着一匹浑身没有一根杂毛的白马走在接亲的路上。
身旁左右是与秦家交好的几家贵族世家子弟,而秦毅等人自然也是随身跟着。
一路爆竹连天。
黑火药出现至今,最大的用处就是在这个娶亲之时,增添喜庆。
等一行人来到姜府的时候,看着这张灯结彩的府邸,张辰心里想着是不是要念哪个名人的催妆诗添添喜庆呢。
然后一身翟衣的姜雪宁,披着红盖头已经随着更加热烈的爆竹声,在姜家旁系的一名半大小子背负下出来了。
等看见姜雪宁后,张辰便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些天来他也算是了解不少关于婚嫁之间的事情。
知道了男女双方要做何准备,总算是有人陪着他一起受罪了,话说这婚礼的这些礼节究竟是哪个王八蛋发明的,真踏娘的遭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