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宫后二人随意找了一个僻静的茶馆,然后在经过简单的商议,张辰便带着谢危点了二百多名禁军,朝着兴武卫的衙门去了。
……
薛远骑在马上冷声问道:“忠勇伯,谢少师,你们这是何意啊!”
张辰也是没好气的说道:“怎么,国公年纪大了,记性也不好了吗,今日圣上在朝上刚下的御旨,国公这么快就忘了!”
“查案可以,但你们带这么多禁军,是什么意思!”
薛远听到张辰的话后,立马朝着二人问道。
二人听到薛远的问话后,张辰示意了一下,谢危便向前两步说道:“姜尚书所参涉及国公,我与忠勇伯自然是要从兴武卫相关人等和历年卷宗查起。
但此处毕竟还是行伍之地,未免有宵小之辈从中作梗,所以这才让忠勇伯调了几队禁军过来,怎么国公觉得是有什么不妥之处吗,还是说国公连圣上的旨意也要抗!”
“走!”见薛远黑着脸不说话,张辰得意的说了一起后,便扭头走进了兴武卫衙门。
而后,就在张辰二人辛苦查案的时候,当然了查案主要还是谢危,却突然被沈琅给传召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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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大月贼子,前脚派使臣呈了国书提议联姻,后脚便集兵边境屡屡挑衅。”
沈琅一边将手中的边关文书摔到地上,一边气愤的说道。
顾春芳拱手说道:“圣上,大月此举分明隐含威胁之意,是在告诉我大乾,若不许之以利,便要动之以兵,尽显豺狼本性。”
“圣上,大月自太祖年间便被驱逐出我大乾境外三百里,多年来燕家军半数兵力驻守边关,以震慑大月,如今这平白无故的,大月何来胆量犯我边疆呢。”
而礼部尚书姚庆之此时却充满了疑惑,实在是想不通无缘无故的大月人脑子出问题了要来挑衅大乾。
而兵部尚书立刻就回答了他的问题:“姚大人有所不知,这边关兵力本该三年换防,如今燕氏流放了主帅,然其所在换防地伤忙惨重。
若按旧例,或可与通州之兵力轮换来缓解边境压力,然则无论是重建换防地还是抚恤,这都需要一大批军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