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于是几个人来到了会议室,张庆禄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因为他们怎么看怎么像是从省里专程过来兴师动众来质问这位眼前的检察官的。
这位检察官,看起来年纪不大。也就三十岁上下。
鼻梁上戴着一副眼镜,说起话来文绉绉的。说实话,在司法部门,这种文弱书生的形象确实少见,不过在检察机关这里倒是挺多见的。
“两位专程跑过来,是崔学军的案子,有什么新发现吗?”
“申同志,前几天有一位邢州的同志去首都那边找到了我们以前的同事陈青峰,说起了崔学军的案子,陈同志是以前我们的队长,他专程打电话过来,让我们过问一下,我们今天来也不是带着什么目的,主要是想和您聊聊,听听您对这个案子的看法,今天说完了之后,如果有时间,我们也会去忻州和崔学军当面见一下!”
“原来是这样!那个案子我有印象,到现在我也忘不了,那是我来这里工作之后负责的第一个案子,不过当时这个案子主要负责人不是我!”
“不是你,那主要负责人是谁?我们想听听主要负责人的意见!”
“很抱歉,他已经去世了!”
“去世了?”
“对,当初负责那些案件的是一位老同志,当时我是作为助手,跟随他一起学习,所以那个案子处理完之后差不多第二年,那位老同志就离开了工作岗位,去年大概是因为疾病,所以不幸离世了,追悼会的时候我也去过!”
听到这句话,张庆禄和马向东顿时感觉到有些为难。
不过那位申同志好像看出了他们为难的神情,于是十分贴切的说道:
“那个案子你们问我也是一样的,我全程都跟随了!”
“那好吧,我们就想知道一下崔学军的案子当初是怎么考虑的,按理说那样的犯罪嫌疑人,就算是建议,死刑都不为过!”
听到这句话,申检察官有些惊讶的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