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些在鄂锦堂这儿那都是屁话!
“退开吧你!”
他左右肩膀一撞,硬生生将门卫撞下台阶,随即回身就请出宋连荷。
“嗯~乖~”
宋连荷走在前,好不威风。
可骄傲也不过维持到走近华胥坊,她就蔫了。
宋连荷站在门外,这里依旧门庭若市笑语喧哗,好一番热闹景象。
可宋连荷的脚却像生了根,挪不进半分。
鄂锦堂又从大堂折回,“姑婆?”
一靠近这个地方,有关那天的记忆就一股地塞进了脑袋里。
脸颊泛红,全身的皮肤也都变得滚烫,胸口更是扑腾扑腾得厉害。
啊啊啊!实在是太羞耻了!
被埋葬的记忆又来嚯嚯她了!
“早晚都得面对。”
玄魅的声音骤然出现在身后。
宋连荷:“……”
……
二楼厢房,窗户推开,底下光景一览无余。
男子懒洋洋地靠在栏杆上,一手端着酒杯,侧颜如冷玉般俊美,浅棕色的眸淡淡瞥向走进来的女子。
原本淡漠的目光倏尔变得犀利,身子微微放低,“脸怎么回事?”
“啾啾!啾啾啾啾!啾——”
窗棂上,一只遭遇秃毛危机的鹰隼,难得激动地跳起来拍打着翅膀,每一下还都往自己脸上拍。
“哦?被人打了?”男子仅是抬抬眸,无欲无求的眸看似平淡,却总能偶尔窥见一丝阴狠。
“啾!”
好家伙,这给春花累的啊。
楼下舞台中央是一群美艳舞姬,居中是一位穿着清凉的阿契美人,赤着脚站在巨大的花鼓上,脚下银铃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鄂锦堂带着宋连荷走进去,目不斜视的,一心就想去见他的好兄弟。
宋连荷深吸一口气,香气浓郁醉人,再加上四周活色生香的少男少女,这种环境下人的欲望会被无限放大。
她虽然对香料没什么研究,不过与药理应该也是相通的,不同的香料调配比会有不同成效。
就比如,可以驱虫、可以御兽,抑或催情。
“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