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杀了我吧!来吧来吧!”宋连荷就是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反正你也知道,我那位夫君为了你姘头的女儿,居然要放你!甚至不在乎你曾想染指我!他这般无情无义,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你做做好事,杀了我一了百了!没准他还能良心发现给我报个仇,我也算瞑目了。”
突然想起什么,她又立即补充道:“哦对了,最好是竭尽所能地折磨我!越惨越好!如此他才会更愧疚,更忘不了我。”
看她笑眯眯地说完,张钰只觉她疯了。
不过,他在欢场待久了,这等不如意的女子见多了,为了夺回或报复夫君,做得比她还要极端。
张钰不得不忍下怒火,磨了磨牙,道:“给她端上来吃食!”
宋连荷一听就笑了,“那就辛苦了。”
张钰是咬着牙等到她终于打了个嗝,才迫不及待地问:“现在该给我医手了吧!”
宋连荷这才勉为其难地给他检查,看罢心里一咯噔,下手够重的了,只怕就算她替他将手筋接上,也会留下后遗症,想拿刀是绝对不可能了。
更何况,她也没打算真给他接上。
宋连荷这人记仇,医者仁心,那也得对上值得的人。
张钰与黑衣人的关系不得而知,南方倌的围剿,跟他脱不了关系。
“能治。”
听到她的话,张钰眼前一亮,“真的?”
“你不信,可以去找宋郗兰打听打听,我是怎么让她起死回生的。”
关于宋郗兰中毒一事,张钰这边也收到过情报,所以,对她的话也是深信不疑。
宋连荷即刻要来纸笔。
“去药房抓药。”
黑衣人看看方子,转身便走。
宋连荷找来木片,将他的手腕固定上,只是动作不甚温柔,疼得张钰不时地嘶一声。
包好后,张钰已是满头大汗,瞪着她道:“你故意的!”
“是啊。”宋连荷微笑,乖巧道:“你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