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既然作恶都没有代价,那为什么不选择对自己有利的那条路?
她忍不住笑出了声。
不知道为什么,陆明惜这么笑,冯尧忽然觉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他也觉得不公平,可事实就是如此。
鲁王是天子之子,除非他犯下谋逆这样的大罪,否则他天生就是比普通人要高贵的多,他要做什么,不必自己说,便会有无数依附于他的人冲在他的前面,急他之所急,想他之所想。
太夫人也知道自己外孙女的委屈,咬了咬牙低垂下眼来:“我就不信他们能一直这样嚣张下去,总会有人收他们!”
冯尧心中一动,看了太夫人一眼,迟疑再三,还是将自己之前反将一军,把应超设计杀了的事情跟太夫人说了:“我们已经跟应长史撕破了脸,或者说,已经跟鲁王一系撕破了脸,太夫人,如今这世道,做纯臣怕是不能的。”
要做纯臣,得有做纯臣的资本。
韦家虽然功高劳苦,可实际上却并不是简在帝心,既然如此,那便不能得到永昌帝的保护,在这样的情形之下,只能寄希望于别的势力的保护了。
韦太夫人快便明白过来冯尧的意思,只是,这种事不是那么轻易就能下定决心的。
她虽然还未曾下定决心,却仍旧还是谢过了冯尧的好意。
又和蔼的说:“济民,虽然有些冒昧,可我真是许多年没有见过你这么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