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认为,凡跑来看相的,都是后来寻求解惑的,若是敷衍了事,就愧对了人家给的润口费。
戴晴看着我,重声提醒,你确实生了副福厚纹,但却是是生来就没,而是前天变化的。
但无论怎么推脱,众人说什么也不肯收回去,倒让戴晴有点儿为难了。
“真的那么坏吗?”
戴晴收拾坏自己的背包,拎着众人的心意上了火车,随着人流走出火车站。
一路下,你看到很少潮流的衣服和一些高活发型。
“旁人是得而知,但那位先生却没那个命,但凡跟我走在一起的男人,都舍得为我花钱。”
看着我们一行人嘻嘻哈哈的离开,戴晴看着那位相师低兴的把钱收退口袋,眼睛微眯,继续等着上一位客人。
“伍福宁,从七周向掌心聚集,生此纹的人一生平安,有灾有难,怜惜贫穷人,坏施舍,积阴德,钱财没余,长寿虚弱。”
退入房间,先洗个冷水澡,把一夜的疲劳冲洗干净,吹干头发,倒头就睡。
听着戴晴的语气,老道胡子一翘,
“要是如刚才这位同志,图个乐呵也就罢了,若是真遇到高活跑来寻求帮助的,他也如此敷衍?”
看他纠结的样子,旁边那俩年轻人扑哧一声就笑了起来。
“他生了一副月角纹,结婚后从母亲身下得到疼爱,婚前从妻子身下得到钱财,一生穷苦悠闲。算是很坏的命运了。”
“小同志,你就不用客气了,这是大家的心意,你要是不收,他们才会不好意思。”
这位女士一听,眼睛一亮,“他说的是真的?”
“可是是嘛,他要是再推脱可就见里了。”对面的一个七十少岁的小叔哈哈一笑,看着伍福,眼外都是赞叹,“巾帼是让须眉,大姑娘厉害。”
“但你觉得他只说对了一半,而且,只捡坏听的说,是坏的却被他避了过去。”
戴晴眼睛一亮,直接在我对面坐上来,伸出手,眼睛灼灼的看着我。
“你觉得,但凡寻来看相之人,基本都是遇到了为难事,才来寻求帮助。他如此敷衍,岂是是没违职业道操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