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妈出事儿就晚了，活爹们！你们仨，以后手机给我24小时开机！听见没！”

“听见了……”仨学生也知道自己理亏，所以也不说什么。季山和柴明扬带着仨学生回了学校，季山把电动车还到了保卫科，柴明扬带着学生去找党副复命去了。

“你们三个，怎么回事！夜不归宿，旷课，无故失联，你知道真要论起来，给你们仨一人一个警告处分都不过分！进档案的！还考研，政审你们都过不去！以后你们找工作进国企考公务员全完蛋！”

“书记我们知道错了……以后我们再也不这样了……”

“书记，仨孩子是通宵复习去了，其实也是，图书馆现在不给通宵自习室，综合楼的自习室也不让通宵，宿舍里吧，确实是静不下心来。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柴明扬！你有点立场，这是没出事儿，真出事儿了，你得吃不了兜着走！你还护着他们！”

“书记书记，这不是真没事儿么，仨孩子全须全尾的，警告处分就算了，你们仨，一人5000字检讨，下班之前送到书记办公室，听到没！顺带跟你们家长说清楚情况！大学了还被请家长，妈的丢脸么！仗着你们都是荆楚省内，家里离得都不远，要是跨省了，你们啊！”

柴明扬对着学生凶归凶，那是真的怕出事儿，但是当着党副，该护着自己学生还是得护着的。这是管学生的原则问题，自己还是要守得住的。

“你们仨，愣什么神啊，去我办公室写检讨去，在你们家长来之前把检讨交上来！”

“谢谢柴老师，谢谢书记。”

三个人直接去了柴明扬办公室，季山看见三个学生问道：“怎么个意思？”

“柴老师说我们一人5000字检讨。”

“来吧。”季山拿出一沓信纸说：“一人一沓，赶紧写吧。”

在党副办公室，党副和柴明扬说道：“你这么管学生，以后学生们要是知道你就是这样的，那不变本加厉么。”

“书记，您唱红脸，我唱白脸，学生认识到错误不就行了么。我们搞教育的，教育为本，惩罚只是手段，只要让学生知道自己错了不就行了，这仨学生都是好娃娃，学生就是去通宵复习了，也不是出去胡搞瞎搞了。我在他们房间看了，没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确定？”

“起码我没看见什么违禁品。”

“行吧，一会家长来了你跟他们谈吧。反正我就当恶人了。”

“合适么？”

“你不已经把我变成这个角色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