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回来了？”

“回来了，调令拿到了。”

“柴院长了啊。升了半级？”

“没有，应该还是正处，专技六。我是借调，我的级别还是南津给我定的。”

“可以啊小同志，进步很快啊。”

柴明扬把这个消息和两边父母说了一下，然后给马凡打了个电话说：“妈的你个老小子，我就知道你没憋好屁。”

“唉，你把话说清楚啊，我打报告请你来当一个学院的院长，我怎么没憋好屁了。主要是原来的钟院长，不知道家里怎么了，就真的是一夜之间头发白了。然后精神也萎靡了不少。再加上岁数到了，自己给我打报告上来说自己干不动了。我也没办法啊。只能跟上面打报告要人了。”

“行吧，调令我已经收到了。要求我2月23号到教委报到。完事儿估计就去你那边了。”

“行啊。你快来吧。哥们各种福利都给你留好了。”

“你说说，有啥福利？”

“起码这5年你出去玩儿的机票，哥们给你解决了行么。1折的候补票随便用，每年我再给你4张免票。按照集团中层领导出行标准保障，行么。”

“反正我不知道你什么标准，爱咋咋地吧。到时候我直接找你去了。反正你是金主，没钱我就找你要钱去。”

“前提啊，你得把钱花到地方才行，我又不是冤大头。”

“你以为我不知道啊，你这公益二类，工资都是教委拨付的，我的工资也不用你出，南津大学给我发。”

“哎等会，你工资怎么还南津发？”

“我是借调啊。又不是调任。我组织关系还在南津了。”

“还能这么办？”

“小伙子，还是不了解体制啊。行了。回头见面说吧。”